米是亚洲人钟爱的主食,米食文化已经成为人类饮食文化中重要的一环。在米的烹制吃法上,我国有着漫长的历史,在这逐渐的变迁中,如今人类对米饭的需求已经不是能够饱腹便可满足,各种奇思和匠心都被凝聚在米的烹制上,如何食米,已经成了一种对生活方式的探究。
图片来自摄图网米的做法千奇百样,不同品种的米又可以制作不同的料理。米花样繁多、百种可做,各种做法统称为“米百做”。
第一次听说“米百做”这个词,其实还是从一本网络小说里看到的。男主角作为一个未来的厨神,在领悟了“米百做”食谱后,可以做出食客们点单的米制食物——譬如粢饭糕、沥米饭、黄油拌饭、粉利、米制红烧肉等等,各种具有特色的米制品纷沓至来。所谓“百做”只是一个虚数,实际上米的做法远远不止百种。
追溯到远古时代,那位遍尝百草的神农,认为谷物不适合在火上直接烤,便发明了“石上燔谷”的方法:将大石头烤热,把米放在石上做熟。先秦时,人们喜爱“蒸饭”,到了秦汉,则是“糒”被推崇,即把做熟的饭晒干,方便长时间保存,不论是出行还是打仗,都适合随身带着糒。糒也被叫做“干饭”,《释名·释饮食》里说:干饭,饭而饭而曝干之也。
到了魏晋南北朝,把碎蔬菜混合在米中一同煮成菜饭的做法流行开来。唐宋时期,国力更盛人民安居乐业,在吃上自然会投入更多精力,出现了蟠桃饭(桃肉和稻米合煮的饭)、二红饭(由大麦和小豆合煮的饭)、盘游饭(鮓、脯、鱠、炙均有,与饭一起合成)等等多种吃法。
图片来自摄图网古人尚且对米的吃饭探究不止乐此不疲,现代人更是把米的吃法变幻得更加多样。
白米饭,是米作为主食最常出现的形态。到底怎么煮好一碗白米饭、满足最挑剔的味蕾,讲究其实颇多,对于米的选择、锅的种类、水的品级,以及煮饭过程里的淘米、浸泡、火候等等细节,都有说法和道道。煮好的白米饭直接吃便有稻米的香味,搭配各种炒菜共食,米香也随之变化,将不同的美味融合提升。
新鲜米饭可以直接取来做蛋包饭,把米饭与番茄酱炒匀、加入自己喜欢的食材,再摊一张蛋饼,在蛋饼上放饭后用蛋皮包裹住,淋上番茄酱就是一道最简单的蛋包饭了。
图片来自摄图网寿司亦是用新鲜米饭制作,用寿司醋和白糖、盐加入煮好的白米饭里调制成寿司饭,稍稍放凉后就可以选择喜欢的食材来制作寿司,内部用料满满的卷寿司、顶部放着新鲜食材的握寿司、海苔裹住米饭再放配料的军舰卷等等,根据搭配食材不同,具有多种形态。
用米裹进即食的食材包成饭团,是日本常制的便携食物。饭团在中国也十分常见,它常作为早饭出现,饭团内可以包裹的内容丰富非常,根据食客的不同口味,可以出现的搭配组合数量简直不可计数。
吃完剩下的白米饭,是用来炒饭的好原料。隔夜后的米饭水分较少,用来炒饭更容易炒得粒粒分明。有人说,炒饭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冰箱里的各种剩余食材都丢进去,这也说明了炒饭的海纳百川——几乎没什么食材是和炒饭不搭调的,根据不同的食材加入,炒饭也会呈现不同的姿态,如蛋炒饭,虾仁炒饭,咖喱炒饭,香肠炒饭等等。除了炒饭,剩饭还可以被做成米饼、锅巴,让米和油邂逅,煎出不一样的美味。
以米为原料,经过浸泡蒸煮等多种程序,可制成爽滑的米粉或米线,还可以做成米皮,而这每一种都可以与多种调味料和蔬菜、肉类搭配,满足不同的胃口。
图片来自摄图网而把生米磨成细细的米浆后再蒸,则是做一块香甜松软米糕的必备步骤。说到米成为糕的形态,糯米可以变身的各种小吃几乎要呼之欲出——糯米糍、汤圆、麻团、糍粑、年糕等等,不胜枚举。在喜爱糯米制品的江南,光是各色糕团就有着自己的千变万化,走进任何一个糕团店,条头糕、双酿团、橘红糕、水塔糕、金团、定胜糕等等,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。
图片来自摄图网除了糯米粉制品,完整的糯米也可以直接做菜:烧麦、粽子、八宝饭、糯米团子、桂花糯米藕、糯米蒸排骨等等,都是唯有糯米才能做出的味道。
不但可以做食物,糯米还可以用来酿酒,与甜酒曲和水共为原料,做好前期工作后,剩下来的便可以交给时间和适宜的温度,在等待发酵完成后,制出的米酒十分清甜爽口,入口带着糯米的清香味道,尤其适合在夏天冰镇后畅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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